看了那么多老照片,來了解一下拍攝他們的人吧,在假期結束前我會盡量每天給大家介紹一名攝影師。今天這位是我一直都挺喜歡的一位,他拍得照片特別的有感覺。
詹姆斯·弗朗西斯·赫爾利 (James Francis Hurley) ,1885 年出生于悉尼格利伯 (Glebe),年輕時就對攝影產生了興趣。13歲時,他離家出走,到利斯戈鋼鐵廠工作,兩年后回到家鄉,在當地技術學校學習,并在悉尼大學參加科學講座。17 歲時,他買了第一臺相機,一臺 15 先令的柯達?Box Brownie,分期支付,每周支付 1 先令。
他自學了攝影,并開始涉足明信片行業,他因冒著危險拍攝令人驚嘆的照片而聞名,其中包括將自己置于迎面駛來的火車前,將其拍攝到膠片上。
(資料圖片)
1905 年,20 歲時,他在悉尼一家明信片公司開始了自己的職業生涯。
赫爾利逐漸將攝影視為一種可以通過操縱來實現所需效果的媒介,并開始遵循通過使用兩張或更多底片來制作圖像結合照片來制作復合照片的做法,并行之有效。他也是彩色攝影的支持者。赫爾利是一位狂熱的旅行者,他六次前往南極洲,其中一次(1914-1916年)是與著名的沙克爾頓探險隊一起去的。該探險隊于 1914 年出發,一直被困到 1916 年 8 月。赫爾利為這次探險準備的攝影裝備包括電影攝影機、平板靜態相機和幾臺較小的柯達相機,以及各種鏡頭、三腳架和顯影設備,其中大部分隨著1915 年堅忍號船的沉沒而不得不被放棄。
他只保留了一臺手持袖珍柯達相機和三卷膠卷,在剩下的探險過程中,他總共只拍攝了 38 張照片。
他還挑選并保存了 120 張玻璃底片,丟失了剩余的約 400 張。回來的時候第一次世界大戰已經開始了2年了。1917年,他成為AIF(澳軍)的官方攝影師之一,并獲得榮譽上尉的軍銜。
在 1917 年 8 月抵達西線記錄第三次伊普爾戰役之前,赫爾利對在危險條件下進行拍攝并不陌生。不到一年前,他與歐內斯特·沙克爾頓和“堅忍號”號船員在南極洲的浮冰上滯留了兩年,為生存進行了絕望的斗爭,在此期間他成功地拍攝了一組令人驚嘆的照片,之后他回到了文明世界。赫爾利一抵達西弗蘭德斯城市伊普爾以南和以東的前線,就立即開始工作,冒著生命危險記錄這場沖突。
赫爾利最著名的一些戰爭照片就是在 1917 年下半年的帕斯尚達爾戰役中拍攝的。他冒著相當大的風險去拍攝照片,因此在部隊中贏得了“瘋狂攝影師”的稱號。戰爭深深地影響了赫爾利,但他也發現戰場令人著迷。下面放幾張我個人非常喜歡的:
他拍攝下圖時寫道:
1917 年 8 月 23 日
直到我去世的那一天,我永遠不會忘記在 60 號山的礦坑中這一令人難忘的一瞥,這只是數千起類似的悲劇中的一場,而我們這些文明的人仍然必須繼續對人類和基督教的破壞者進行這種地獄般的謀殺。
四英里或更短的路程我們花了三年時間才贏得勝利!在我們站立的這個小土丘(60 號山)周圍,數百甚至數千人喪生。在戰前它值多少錢?或許只需一兩磅;戰后呢?可能更少。?
1917 年 10 月 26 日
數千個車輪不斷噴出泥漿,渾身濕透、疲憊不堪的人們衷心咒罵著天氣、戰爭,甚至他們的存在。可怕的是,這些可憐的渾身濕透的可憐蟲今天晚上不得不進入前線戰壕,并遭受惡劣的天氣和地獄般的炮擊。這一切的痛苦實在是太可怕了,太令人震驚了。?
澳大利亞人在布羅德森俘獲了一些“匈人”(德國人):
講述故事的士兵
汽車運輸隊穿過弗拉默丁赫(Vlamertinghe)的廢墟村莊:
先放這么多結尾再放一些精選的。
赫爾利認為,由于戰爭是大規模進行的,不可能用單一的否定來捕捉戰爭的本質。1919 年,他在《澳大利亞攝影評論》中寫道:
只有那些努力過的人才能意識到用鏡頭描繪現代戰爭(就當時而言)是難以克服的困難。為了將事件納入單一負片,我嘗試了又嘗試,但結果是無望的。。。現在,如果將行動中所有單獨事件的底片結合起來,那么就可以對現代戰爭的情況有所了解。
赫爾利自稱為“showman”,他多年來一直使用最新的攝影和電影(錄影)技術制作受歡迎的作品,他相信自己知道哪些圖像會激發公眾的想象力。他的方法,特別是他對復合材料的使用,導致了與頗具影響力的查爾斯·比恩(Charles Bean)的爭論,赫爾利一度威脅要辭職,而不是放棄這種做法。雖然達成了妥協,但 1917 年底,赫爾利被送往巴勒斯坦。
他拍攝了許多澳大利亞輕騎兵和澳大利亞飛行隊的著名照片,發現那里的相對平靜與他所說的“法國地獄”形成鮮明對比。
他只呆了六個星期,然后去了開羅,在那里遇見了安托瓦內特·萊頓。他們于 1918 年 4 月 11 日結婚,赫爾利返回倫敦參加澳大利亞戰爭攝影展。
戰后,赫爾利進一步前往南極洲、托雷斯海峽和新幾內亞。他與羅斯·史密斯一起飛行,多次返回歐洲并訪問了美國。他的許多攝影和電影項目都獲得了評論界的好評和商業上的成功。20 世紀 30 年代的大部分時間,他都在悉尼為 Cinesound制片公司工作,但在 1940 年,赫爾利再次去往中東作為澳軍的戰地攝影師。他在1941年時獲得了他的OBE(大英帝國勛章,官佐)。
然而,他這一時期的作品被達米安·帕爾(Damien Parer)和喬治·西爾克(George Silk)等年輕人的工作品所掩蓋,他們發現赫爾利的方法已經過時了。他一直留在中東直到 1946 年。
在他的余生中,赫爾利繼續旅行和攝影,出版了幾本他的作品集。赫爾利一直是一個孤獨的人,但他影響了后世的攝影師,他的作品——近六十年來在世界各地拍攝的——仍然在公眾的視野中。1962 年他在悉尼去世。
結尾的精選圖:
1917 年,在巴勒斯坦貝拉?,澳大利亞輕騎兵采摘虞美人
安全拋錨,1910 年:
(無標題)
(無標題)
“在戰斗間歇期,西部沙漠的澳軍的一些人員以一種最意想不到的方式遭到了敵人的炮火。在檢查一輛正在冒煙的德國坦克時,該坦克遭到了猛烈的掃射。坦克內的機槍彈藥箱發生爆炸,朝四面八方射出(可能炮彈也炸了?不過炮塔還在啊)。
1918 年 2 月 12 日,巴勒斯坦,來自帝國駱駝軍團的救護駱駝
飛機與澳軍第一飛行隊的機庫
他與土耳其人留下來的炮彈
來自帝國駱駝軍團的駱駝
一名澳軍輕騎兵kan'zhe
飽受戰火摧殘的軍營(拍攝于伊普爾)
夜晚的伊普爾紡織會館
步兵行進穿過伊普爾
好圖還有很多但是篇幅有限就先放這么多吧!
好了我們下期再見!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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